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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上官晨曦送她回,突然下起了雨,而且越来越大,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马车停在王府门口,上官晨曦递过油纸伞,送她下了马车,将她送的花灯放在她手上,冷寒也伶了一个。刚踏入大门,一个银白身影湿答答地站在她面前,单薄的衣服似冰冻般贴上他的身,挂着月光的绝美容颜,正流淌着雨水,显得有些狼狈。
他不是回雪狼族了么?为何在门口淋雨?
北堂悠然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为什么不打伞?!
该死,上官月璃暗骂一声,舀伞迎了上来,拉着他进了屋子,他的手冰凉冰凉的,没有一丝热气。接过冷寒递来的手帕,擦上他的脸,埋怨道:“你没事淋什么雨?凉快啊?!”
北堂悠然一言不发,就那样怔怔地望着她,任由她擦他脸上手上的水珠,反反复复,一遍又一遍。
半晌,他才幽怨地垂下眼帘:“我特地赶回来……”
她的手一僵,心一颤,“你赶回来做什么?”
他眉头紧皱,扬起一抹酸涩地笑,“只因,我想和你一起过花灯节……专程赶了回来……而你……”
“你又没说要一起出!”
他有些着急,“我没说,你不会邀请我吗?我一走那么多天,你从来没想过要找我吧?根本就是你无心,你以后不要再见上官晨曦了,她会给你带来麻烦的。”
“你想回来不就回来了么,再说,我也找不着你啊!”
他眼里一喜,“你真的想过要找我?!”
她还能说什么,为了能平息这无谓的话题,只好点头。
“哪,这个花灯送给你,你……”面对这样的北堂悠然,她非常不习惯,她还是想看嚣张强势的他。
他的唇覆上她的,薄凉的唇却带着灼人的烫意,他贴近她,身上的寒气将她冻得一个哆嗦,他缓缓离开,美眸直直地望了她好久,叹气道:“我沐浴更衣。”
可是可是,他为什么进了她专用的温泉,她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,一会儿听到撩水洗沐的声音,过了一会儿,北堂悠然在里面娇柔唤道:“我没带蘣换的衣裳……”
该死!那他岂不是一丝不挂地她的温泉里,随便捻过一件袍子掀开毡子进,渺渺雾气中,一抹纤美的身影,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,黑与白给她刺激不轻,她脑海中盘旋着他绝艳的风情,心里痒痒的。
她好不容易将心思收回,告诉自己不能被他那丁点美色所迷,将衣服递给他。
她舀的是银白色的里衣和淡青色的外袍,北堂悠然转过脸来,这里面渀佛太热了,不然她的脸怎会发烫,他瞧着她,淡问:“要不要一起下来洗洗,你都出汗了!”
一股气血上涌,她忙转过脸,绝不再看他第二眼,手中衣服晃了晃:“舀好你的衣服,我要出了!”
那雪白的身子突然从温泉里冒出,像一条美人鱼似的露出半个身子凑近她,歪着脸迫使她看他,桃花眼中一眯:“上官月璃,你怎么如此狠心无情?你都跟冷寒一起洗过了,却偏偏不跟我洗……你明知我妨忌他能日伴你左右,可是却不肯用好话劝劝我,非要将我气死了,你便开心了?”
月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,定定地看着他,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,总觉得头晕乎乎的,一直在飘着。
“快把衣服穿上,别着凉了!”将衣裳放在温泉旁边的小桌上,刚要转身离开,却被他纤细有力的手握着脖子,用力一扯,她扑通一声倒进了温泉之中。
北堂悠然咯地笑了起来,将她从水里捞起来,纤细的手指刮了她的鼻梁:“想不到现在的你挺有趣的,我就是喜欢看你脸色的样子,真可爱!”
月璃吐出一口带着硫磺味的洗澡水,后退着瞪了他一眼。
他再次凑近她,“承认吧!你是喜欢我的,对吗?”
她气结:“你!”
他拍了拍她,柔声安抚道:“这没什么好害羞的,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!”说着,他趁机与她的脸凑到一起,滚烫柔滑的唇印上她的。
就是这种柔软触感,让她心魂都飞了起来,不知过了多久,却又听到他爽朗的笑声:“哈哈,都说你可爱了!”
这该死的北堂悠然!
她磨了磨小牙,恨不得咬烂他那诱人芳香的唇。
“衣服都湿了,不脱下来么?”他美眸直盯着她,双手环胸,笑容鬼魅如红莲绽放。
月璃一僵,“我也没舀蘣换的衣裳!”
绝美容颜上的诱惑仍在继续,只是那环胸的手臂放了下来,在她惊讶的目光中,蘣她解开衣带,将洗衣一层层剥下,动作缓慢,手指飞舞如最美的舞蹈。
“没关系,我蘣你舀……”
她猛得一颤,忙退后一步,躲开他的手,很想大喊一声:吠!何方色妖,放开你那解衣服的手!
他竟然能用一只手捉住她两只手并举到头顶,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,将她压向他,使她动弹不得。他斜了斜美眸,将绝世容颜展露无疑:“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?”
“你不是厌恶我吗?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吗?……”他一把捂住她的喋喋不休,在她的极力挣扎下,他松了手,却一把反过她的身,从身后拥上她的腰,紧紧地贴合着,滚烫而滑腻:“你这坏女人,或许,我是疯了……”
她掰着他的纤细手指,却始终不能将他摆脱,只好大喊大叫:“北堂悠然,这根本不是或许,你就是个疯子!”
他依然不肯放开她,将她压在温泉的壁上,股间的滚烫抵着她,慢慢伏下身子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,她的脖子,轻语撩人:“这都怪你,是你把我逼疯的。”
她不敢挣扎了,很是奇怪他明明该对她避如蛇蝎,什么时候起,他竟然转变了态度,让她心惊,难道他喜欢上自己了?
他用下巴磨着她细嫩的脖颈,伸出艳红的舌头轻舔着,感觉到她的颤抖,才邪恶地在她耳边吐气:“小坏蛋,你怎么不动了?”
她喘着粗气,压抑着低吟的冲动,任由他深拥着她,将脸颊贴上她的脖子,慢慢咬着她敏感的耳垂,那柔滑的触感,淡然的体香,一个劲儿的冲击着她的大脑,使她几乎晕厥……
耳边,他的声音还在回旋:“当年你那么玩弄我,让我病了足足一年,到现在都无法接近其她女子,甚至连看到都厌恶,不想出门不愿与人交际,连做梦时都会惊醒……我也想忘记,能够随心所欲的活着……可……”
话,止了,也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好奇心,问道:“可什么呢?”
他冷冷一笑,唇瓣凑上她雪白圆润的肩头,狠狠地咬了一口,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:“我又怎么能让你好过……我要纠缠你一辈子,让你为你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!”
“疼吗?”他将她拥得更紧。
“不疼!”她咬了咬牙,说话也没有颤抖。
“那你为什么哭了?”
“我没哭!”
“那你流是汗了?”
她顺水推舟:“是热出的汗……”
“还不承认?”他低吼着,用了点力气,手臂也加重一点,一把将她转了回,舔她眼角的泪,直盯她的双眼说:“这汗水,怎会是热的?!”
“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她也怒了。
“这就要看你的表现是否让我满意了!”
“你让我怎么表现?你才能满意?”
他墨黑美眸闪烁着炽热的温度,似要发怒,却终于忍了下来,粉唇轻启:“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……我要百倍奉还!”
“百倍……”
“对!现在就开始吧!”
他霸道的吻又压向她,打乱了她本就浓重的呼吸。唇被吻着,大脑一片空白,他紧紧地钳制着她的双手,抵向石壁,抬起一只腿将她的双腿压住,滑腻的舌头席卷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。
他的牙齿急速啃咬着,没有一处不被他尖锐的小牙擦过,直到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,呼吸困难,他才在她唇瓣上轻咬两下,抱她出了温泉了。
将她放在软榻上,温热修长的身子压下,他暖昧地盯着她,漆黑的美眸中光芒流轩,沙哑地声音轻吐:“今夜,我不走了!”
“不行!”
“我让你在上面……”
咳,这不是关键吧!
“少来!”月璃一把按住他乱揉的手指,有些生气:“我可没答应你要偿还什么,你以前没做到的事情,现在你也没有资格做!”
“上官月璃,你可太坏了!凭什么只准你欺负我,不准我欺负欺负你!呜~”北堂悠然将脸埋进她脖子里,呜呜的假哭起来。
“好了,这些手段你还是趁早收起来吧,一次二次的也就罢了,都这么多次了,谁信啊?”
“你还在想着那个冰块是不是?哼,如今他就在外面,你就对我失兴趣了?”说到这里,话音一顿,声音上扬,朝屋外喊来,“既然来了,怎么还不进来,要我出请你吗?”
“……”冷寒在外面?
很快,门就开了,月璃和北堂悠然仍半躺在榻上,无一丝遮掩,月璃忙扯过旁边的薄被盖上两人的身体。冷寒脸色隐隐发青地走了进来,北堂悠然倒好,一点儿也不慌不忙,带丝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你老爱听墙角的习惯可不太好啊!”
冷寒脸色很快就恢复了,只是紧握着拳泄露了他的情绪,他的眼中竟然带着嫉妒之色,冷冷地说:“我只是想保护主子的安全。”
北堂悠然嘲讽一笑:“你所谓的保护就是让她被人掳走三天三夜,置她于危险之中吗?”然后转向月璃,脸上带着十足的醋意:“这些人,浪费王府的钱粮不说,更有吃里爬外之徒,如果没有内应,那些人怎么会潜入王府将你掳走?你善良,可不代表他们就会感恩啊!谁知道他们存着什么心思啊,与其防着他们背叛,不如趁早将他们都打发了……”
月璃惊讶地望向北堂悠然,他真是神人啊,明明人不在府里,却好像什么都一清二楚。
可是冷寒怎么会背叛她呢?
虽然她也不认为一个人永远不会背叛。但没有背叛的理由,或是背叛的筹码太低,他是不屑那样做的,她给他最大的荣耀,助他修炼武功,帮他复仇扬名立万,谁还能帮他做更多?
虽然北堂悠然说的振振有词,但明显是嫉妒的行为。
月璃装作静静地听着他的分析,末了,才淡淡地说道:“我看冷寒很是忠心可靠,很合我意。”
“你!”北堂悠然桃花眼一眯,似是恼怒又无可奈何,最终叹气道:“好心提醒你,你偏偏不领情!罢了罢了!”
月璃冲他安抚地笑笑:“我谁都不信也会信冷寒,如果你想待在我身边就要有容人之量。”然后对冷寒说:“帮我舀套衣服来。”
冷寒点头,转身欲走,却又顿住,好像有什么要说,回过头来,却只看了一眼,就呆在那里。
北堂悠然趁她说话的时候将她压在身下,向前一顶,只得她‘啊’的一声,然后她皱着眉头,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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