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 心事

次至少要输上百块钱，一年下来就是一两千。张x强另外找了合伙人，也不跟他计较了，后来唐媛到了他们手里，高烧不退，情况危险，他也乐意把人免费送给赵建国养，因来平时收了不少好处，所以并不觉得很亏。

    当然，他从没提过唐媛的真正来历，当时他和家里人都觉得，赵建国怎么说也是外人，让他知道这孩子家里有钱，也许会找上门去要好处呢？到时候他们不就暴露了吗？还是不提的好。

    赵建国跟家里人说，孩子是花了四千块买的，其实是在撒谎，为了是从自己的父母和岳父母那边要钱。这里面有一部分的钱填补了他打牌输出去的亏空，另一部分他则用来加上自己积攒的钱，买了一辆二手的大货车，真正开始了自己的创业生涯。

    这些情况除去赵建国涉案的部分，是张x强的前任合伙人说出来的以外，其他大部分是赵建国在审讯中交代的，说得非常详细。他自从张x强落网后招出他曾入过伙的实情后，就没了胆气。警方问他什么，他都乖乖回答了，拼命想要证明自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，不应该因为拐卖儿童罪被判刑。

    李警官也觉得他的相关罪行并不重，他犯的那些偷税漏税、夹带走私和伪造文件的罪名，都比这个要严重多了。

    殷素莉听完他的介绍，脸色并没有好多少，似乎还有点惋惜。李警官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，还以为她是在为女儿认了这样的人做父亲，太过委屈，就笑着安慰她说：“赵建国这个人，对不是亲生的孩子其实挺冷淡的，对亲生的女儿也就是小时候那几年稍微好一点。后来他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儿子，就连亲生的女儿也很少管了。不过他对家里还算大方，舍得花钱，而曹玉娥对几个孩子都很好，赵媛媛虽然比不上在自己家里过得好，但也没吃过什么苦头，吃饱穿暖的，学习成绩也非常好。我看她跟养母就非常亲近，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妹们也很关心，相比之下，她对养父赵建国倒是没什么感情。”

    这种话没能让殷素莉心情好过一点，赵建国不是问题，现在麻烦的是曹玉娥。

    李警官不知道她的心事，傅局在旁边看着，倒是猜到了一点。他没有说什么，让李警官谈了些赵媛媛在n县的生活情况，看着午休时间快结束了，两人简单吃了一顿便饭，就提出告辞。

    李警官先走一步，傅局落在后面，单独跟殷素莉说：“我知道你心里也许不是很舒服，可是现在好不容易认回了孩子，没必要让孩子心里难过，是不是？就算孩子跟养母感情好又怎么样呢？她现在h市读高三，曹玉娥住在g市，两地分离。等孩子上了大学，就要住校，还是要跟曹玉娥分开的。几年的功夫，还不够你收拢孩子的心吗？殷大姐，养恩大于生恩，孩子亲近养母，就代表她有良心，这是好事。但你才是她的亲生母亲，只要你多关心她，多为她着想，她一定会更亲近你的。曹玉娥还有两个孩子，用不着跟你抢一个养女，你又何必为难她，让你的女儿夹在生恩养恩之间为难呢？”

    殷素莉怔了怔，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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