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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[JJ家连载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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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糖糖……糖糖……”

    殷边瓷叫的很大声,糖心一赶至床边,就看见他满脸惊恐地睁开眼睛。KanShu58.CoM《乐〈文《小说 .lwxs520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糖心从未见过他这副怯弱害怕的样子。

    殷边瓷紧紧盯着她脸,仿佛在确定她是否真实存在一般,过会儿才松口气,想到她适才急匆匆赶来床边的模样,不由得问:“你要走了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糖心不遑解释,就见他略带讽刺而颓然地笑了下,“是啊,朕就知道会是如此……你既然要走……那就走吧……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话听起来比较令人回味,既像真的让她走,又像含有一丝不舍的味道。

    什么叫知道会是如此?你知道个屁啊!

    糖心险些就要这么破口大骂了,但好在及时忍住,挺了挺胸膛,打下磕:“谁、谁说我要走了!”

    她说话时,殷边瓷目光扫过她胸前的两团浑圆,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糖心疾步走上前,坐在绣墩上:“好了好了,你快睡吧,我保证我不会走的。”

    替他掖好锦被,殷边瓷这才肯阖上眼睛,重新睡去。

    糖心怕惊醒他,只好命阿萝把膳食端过来,简单小用几口才算完事,等阿萝退下,殷边瓷又开始在床上胡乱呓语: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“糖糖……糖糖……你在哪儿……”

    糖心马上抓着他的手回答:“我在这儿,我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殷边瓷面容惨白,瞳孔微凝,似乎被某种恐惧深深笼罩住,看得糖心都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寒栗了: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殷边瓷用力反握住她的柔荑,仿佛怕她随时会从眼前消失:“朕刚才做了一个梦,又梦到上元节的那个晚上……你……你永远离开了朕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底泛着薄薄湿润,嗓音更是哽咽,糖心才晓得他是做噩梦了,不知为何,心中竟是一阵酸软,总感觉现在的殷边瓷是如此脆弱、可怜,就像个受伤的孩子,极需人来安慰。

    糖心拭掉他额角渗出的滚滚热汗:“只是噩梦而已,你瞧,我不是好好在这里呢吗?再说了,我身上戴着锁魂玉,就算死了也可以再活过来啊。”

    殷边瓷脸色一下子难看得要命。

    糖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赶紧咳了咳:“好了好了,快点睡吧。”

    唯恐殷边瓷半途再次惊醒,糖心如厕都跟做贼一样,提了裤子就急急忙忙赶回来,当糖心倚着床柱刚要睡着,又见殷边瓷蓦地坐起来。

    天,这又怎么了!

    殷边瓷僵直了一会儿身,又慢慢躺回被褥里,整个人瑟瑟发抖着:“朕、朕觉得冷……”

    糖心知道他发烧发得厉害,一时心有不忍,替他掖紧被子,但这依然阻止不了殷边瓷继续喊冷。

    这该怎么办?

    就在糖心束手无措的时候,殷边瓷哆哆嗦嗦地恳求:“你能不能跟朕一起睡……”

    两个人躺在一起,自然会更暖和一些,再加上殷边瓷说得可怜巴巴的样子,糖心想拒绝都拒绝不了,轻轻捱着他躺了下来。

    糖心侧过身,彼此面对面:“好些了吗?”

    殷边瓷摇头:“还是冷。

    没办法,糖心继续凑近点:“现在呢?”

    殷边瓷抱着她,把脸偎进她颈窝里,宛如小宝宝一般:“嗯,现在暖和了。”

    尽管这个姿势让糖心颇不自在,但想到殷边瓷毕竟是个病人,也不跟他计较了,很快,殷边瓷便阖眼进入梦乡,一直到天亮都没再醒过,只是苦了糖心,整晚被殷边瓷搂着脖子,跟八爪鱼一样推都推不开。

    到了白天,殷边瓷又闹着不吃药,糖心莫可奈何下,继续使出“亲嘴式”喂药法,这回殷边瓷倒没“垂死挣扎”,除了过程中一张俊脸红得如抹了桃花蜜似的,简直老实到不能再老实。而糖心自以为某人这是被自己制伏了,不得不投降的表现,心里还颇有些小得意。

    “糖糖……”用膳喂药结束后,糖心尚未喘口气,帷幔里又传来皇帝陛下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红着脸恳求:“你、你能不能替朕擦擦身子……”

    按说这种事,有专门的宫人伺候就好,奈何皇帝陛下的小眼神太可怜,居然把糖心体内那层母爱都激发了出来,只好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她解开殷边瓷的内衫,顿时就露出那结实宽阔的胸膛来,二人房、事那么多回,糖心又不是没见过,早该习以为常才是,但殷边瓷的身体仿佛是具火炉,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气,阵阵扑到脸上,烧得人莫名的热血沸腾,尤其是糖心拿着汗巾,从他的脖颈擦到胸口,再从胸口擦到小腹,细腻的肌肤,精瘦的腰部,紧致的肌肉,无一处不叫人流连忘返,糖心想到那样坚实的胸膛,似乎能将她整个人都容纳进去,竟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,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糖心只好努力移开眼,迫使自己不要去看,不过当擦到腹部往下的时候,虽说殷边瓷穿着裤子,但那高高支起的“小帐篷”,还是叫糖心看傻了眼。

    察觉到糖心的视线,殷边瓷不免一阵尴尬,咳了声道:“可能是憋太久了,你帮朕一把吧……”

    糖心没琢磨过来“帮他一把”是何意,直至顺着殷边瓷指示的方向找到了夜壶,她的脸才一下像是烧沸的开水,烫得要命。

    这回糖心钻进地缝里的心都有了,一来是她从未伺候过男人小解,二来多少嫌那事有点脏,但如今看殷边瓷的意思,分明是想让她帮着……

    “快、快点。”就在糖心踌躇的时候,殷边瓷已经涨红了脸催促,仿佛憋不住了。

    糖心怕他真的尿出来,赶紧捧来夜壶放到床边,又扶着殷边瓷起床,面对殷边瓷充满恳求的目光,糖心简直是硬着头发解开裤头,将那玩意儿掏了出来,过程里她的手微微发抖,险些没让殷边瓷尿在裤子上,好在殷边瓷速度够快,令这尴尬的一幕结束了。

    糖心觉得照顾殷边瓷,比照顾小毛蛋跟小豆芽还要费心费力,当晚累得她躺在床上,很快便进入了梦醒……

    翌日醒来,糖心不自主翻了个身,却发现自己的寝衣不知何时敞了开,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,但好在穿着肚兜,糖心吓了一跳,昨晚临睡前,寝衣的带子明明是系着的啊,她拿眼睛瞄去,此时皇帝陛下仍旧睡得酣甜,不时吧唧几下嘴,似乎在回味着某等美味佳肴。

    糖心一阵犹疑,却又说不上什么来。

    殷边瓷的病情反反复复,一连五日,也不见彻底好转,倒是殷边瓷,变得愈发黏人,几乎一刻也不容得糖心离身,糖心试探殷边瓷的额头温度,倒不若以往滚烫,可身子却总热得要命,她询问太医,太医只说皇上是急火攻心,需再开些方子调理数日。

    半夜,糖心发现自己的寝衣带子又开了,不仅如此,胸前还烙着一块醒目的红印子,说是蚊子叮的也未免太肿了点,糖心越想越奇怪,同时殷边瓷这会儿并不在床上。

    人呢?

    糖心急匆匆系好寝衣,想着殷边瓷会不会是解手,转身去了沐室,她甫踏入沐室,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,等糖心绕过屏风,居然看到殷边瓷没有穿衣服,正举着木桶往身上浇冷水。

    糖心瞪大了眼。

    殷边瓷则是神情大变,动作一僵,有些窘困地开口:“你、你醒了?”

    糖心对他怪异的举动感到疑惑:“你的病还没好,泼什么冷水啊?”

    殷边瓷莫名红了脸。

    糖心顺势往他身下瞄了眼那直挺挺的“家伙”,又联想他深更半夜浇冷水,以及自己莫名其妙敞开的寝衣……

    糖心终于恍然大悟,二话不说转身就走,只听殷边瓷在后面焦急忙慌地喊着:“糖糖!糖糖!”

    他穿好衣服,直奔向寝室,糖心坐在床上一边摸着泪,一边破口大骂:“骗子!其实你一直都再骗我对不对?”难怪太医回答的时候犹犹豫豫,原来他早已痊愈,现在只不过在装病!

    殷边瓷赶紧坐到旁边,将她圈在怀里:“朕的确是身子不适啊。”

    糖心恨他事到如今还嘴硬:“不适,你哪儿不适了?”

    殷边瓷尴尬地抽了抽嘴角:“太医不是说了,朕急火攻心……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怪不得他不发烧了,身子却总烫得厉害,这不就是阳气、阳气太盛的缘故么!

    想他每晚抱着自己,还趁机占便宜,糖心懊恼自己为何那么容易轻信于人,气得嗓子眼直冒烟,粉拳如雨地冲他胸膛砸去:“你这个混蛋,你这个混蛋!”

    “朕错了、朕错了……”殷边瓷低声下气地给她道歉,“朕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?”

    这告白一般的甜言蜜语,竟让糖心有气撒不出来,可想到自己若软下来,以后还更不得让他得寸进尺了,一把将他推开,起身就跑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儿?”殷边瓷唯恐她又闹离家出走,一把抓住她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!”糖心打算先回倾鸾宫冷静冷静,之后再做打算。见殷边瓷死死抓着她不放,便狠劲挣扎起来,不知是不是用劲过大的缘故,糖心忽觉头晕目眩,接着眼前一黑,竟是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等糖心再醒来的时候,殷边瓷正紧紧握着她的手,一脸激动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糖心疑惑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昏倒了,目光扫向殷边瓷的脸,觉得他的表情说不出的奇怪,既像兴奋,又像欣喜。

    “宝贝,我的好宝贝……”殷边瓷一边说,一边亲吻过她的掌心,轻轻告诉她,“太医替你把过脉,说你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……”

    轰隆——

    糖心宛如五雷轰顶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“不,这怎么可能!”

    从她灵魂归体后才多久,彼此间又根本没同房,为此她怎么会有孩子?

    糖心记起他说是两个多月,亦是说,分明是她还在昏迷的时候,就已经怀上……

    面对糖心气急败坏的眼神,殷边瓷窘迫地揉了揉鼻子,老实交待:“是朕出征前的头一个晚上,朕怕自己有个闪失回不来,是以没有控制住,就……”

    糖心终于恍然大悟,再说殷边瓷对昏迷时的自己行那事,她当初也是亲眼所见,可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怀了孩子,糖心急得脑仁直阵阵抽跳,随即“哇”地一声大哭出来:“我不要生我不要生,我要离宫我要离宫!”

    “这叫什么话。”殷边瓷黑下脸来,可不乐意了,“你现在怀有朕的子嗣,以为朕还能任你在宫外任性妄为?”

    糖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,这个混蛋,明明是“罪魁祸首”,如今还反而训斥她,教她如何不恼不恨?她要使劲咬、使劲咬……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殷边瓷倒吸口气,那表情不像痛苦,倒颇为享受似的。

    糖心心不甘情不愿松了嘴,磨了磨牙,某人实在是皮、太、厚。

    “好宝贝,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,从今往后你说什么,朕都依你好不好?”殷边瓷拍着她的后背哄劝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糖心转了转眼珠子,如果他肯跪下来亲亲她的脚,喊她一百遍姑奶奶,说不定她真的可以大人大量既往不咎,不过她总觉得提出这个要求,以殷边瓷的性格迟早某天会讨回来,是以糖心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    她哼了哼,磨磨唧唧地开口:“反正你现在三宫六院,嫔妃那么多,又不缺我一个……”

    她刚说完,猛地被殷边瓷捏住下颌,面对他瞬间陷入深不见底的目光,糖心莫名有些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意思,嗯?”殷边瓷一本正经地问。

    听他如此问,糖心愈发恼火,一下子拨开他的手:“你不是还有贤妃呢吗?”

    糖心是在气头上,自然体会不到自己的几番话,醋味究竟有多大。

    殷边瓷却意外笑了笑,是那种敞开心扉爽朗的笑,仿佛等她这句话,已经等了一千年、一万年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,醒了也有些时日了,居然都不打听一下贤妃现在身在何处?”

    糖心疑惑不已,什么叫贤妃身在何处?难道不在皇宫里了?

    殷边瓷终于解释:“早在一年前,朕就已经把她安置在隆灵庙,这也是贤妃自己的意愿,平平淡淡的日子,更适合她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,贤妃真的不在了?

    糖心吃惊得张大嘴巴,完全能塞下一枚鸡蛋了。

    殷边瓷用指尖,轻轻拨弄下她的樱桃小唇:“不过刚才你也说了,朕的女人太多,你倒是帮朕想想该怎么办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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