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蒲风的独白

着洛川羽，“真是比当年的龙小子还没有见识。话说，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啊？”蒲风不耐烦的歪着龙头看着洛川羽。

    洛川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摸摸头，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哎，怎么我蒲风会遇到的都是白痴呢。”蒲风叹了口气，又缓缓说道：“怎么和你说呢，这是一个意识的空间，你之所以能进来是因为你的意识和这个意识空间发生共振，所以自然而然的进来了。说了你也不懂。”洛川羽刚想问，结果被他一句话给噎了回去，又不敢说了，听着蒲风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但是你能进来，说明你这个幸运儿被我选中啦，所以你也不用着急，rì后我会慢慢教你的。哎，自从千年前，无我悟刀之后，我就被他沉在逝海里几千年，几百年前被一个出海打渔的小子无意间捡到，这个小子就是你所说的逝海龙王，此人虽然天赋极高，但是羽力微弱，什么都不懂，没想到他后来竟然比无我还技高一筹，只可惜此人早逝，在道的境界上止步。实是可惜。后来百年间辗转羽纪，最终到了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手上了。”蒲风缓缓回忆。

    虽然蒲风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这几千年的经历，但洛川羽却心cháo澎湃，从《大道》上看到的历史开始串联起来，一件件辉煌热血的事件此刻都和蒲风连接起来，生动而真实。

    “嗯哼，你可以说话了。”蒲风看见洛川羽呆呆的摸样，以为他不敢言语，提醒他。

    洛川羽低头哦了一声，忽然想到此刻自己还在沙漏结界，变成了一个块石头，便问道：“沙漏结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沙漏结界？”蒲风抬起右眼，“原来这个地方叫沙漏结界，像是一个投影世界。难怪你会变成一个石头。嗯，这个靠在你身上的人有些眼熟。”

    “靠在我身上？”洛川羽指指自己，“你能看到我外面，这里明明就是一个封闭的世界啊！”

    “说你没见识了吧。怎么和你说呢，其实这要从很遥远的时候说起了。那是几千年前了吧，好久好久了。”蒲风忽然之间神sè落寞，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
    “那时我还不是这幅摸样，而羽纪也不是羽纪。我们在那时被称为龙族，生活在如今东逝逝海。只是不知为何，突然之间人类纷争不断，最后波及到我们龙族，只是我们龙族强大倒也不怕他们。只是不知为何，后来人类不知在哪学会了各种奇妙的羽术，他们觊觎我们龙族强大的力量，打起了我族类的主意。再后来，龙族和人类发生了大战，那是无比惨烈的大战，只有我们龙类的jīng英生存了下来，然而龙类历来身躯庞大，极易被发现。正当我们准备对人类展开报复的时候，有个人类闯进了我们的集聚地。他说我们不是人类的对手，如果和人类大战，最终会导致龙类灭亡，我们当然不服他。他提出要和我们较量，谁知道这人真是天纵奇才，竟然将我们全部击败。后来龙王为了保住族类，就和那人签订了一个契约，那人用一种奇妙的羽术在苍龙谷给我们打造了一个不存在的空间，我们在哪里倒也生活的自在。只是后来不知为何，苍龙谷瓦解了，我也和我的兄弟们失散了。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不存在的空间其实是在一块巨大的石头里，每月的月亮最暗时，我们都可以透过那个虚无的空间现世。只是苍龙谷瓦解之后，人类频繁出现，我也没现过身，自然没有再见过我的族类。偶然的机会，我被一个叫极星子的铸剑师发现了，为了寻找我的族类，我答应他让他将我铸造在这把剑里，借以寻找我的族类。只是为了缩小封印，我只能幻化真身，变成如今这儿摸样。这个极星子也是个天才，在龙吟里造了个双幻阵，使我通过持剑者的冥想关照外界世界。”

    蒲风缓缓说完，洛川羽安静的如同千尺深潭里的死水。久久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