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授业

bsp;  老头将龙吟递给洛川羽道：“在很久以前，东逝出了一个羽术奇才，此人以五识入道，创造xìng的运用五识吸收羽力，释放羽术，此种方式需要极高的天赋，修习这种羽术的人必须在五识上皆有灵穴，这种人世所罕有，上下羽纪，也就仅此一人而已，然而此人野心勃勃，自创【八象】奇术，他认为羽术的吸收除了灵穴，当也有其它方式。【八象】就是用羽术，强行在五识上开出灵穴。然而他临死前也没有突破【六象天赋】，死后预言，【七象】极限，应是人类的极限。我第一次看到你时，我以【六象天眼】看你五识皆若有若无有灵穴的现象，此为奇迹，然而你却毫无羽力，故老头想留下你，想看看是否真有【七象】极限之说。然而现在看来你并不是，这个千古奇术，当再无修习者了。”洛川羽第一次看到老头失望的表情，沧桑，无奈，孤寂，他似乎一瞬间衰老了很多，洛川羽一阵失望，“难道我真的就是一个废人么？”

    “也罢，虽然你没有天生的五识灵穴，但是你天赋极佳，反应极快，不拘一格，生xìng也不坏，修习羽术当比别人jīng进，当可继承老头的衣钵，让老头临死前也可以安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临死前……”洛川羽听到这句话大脑一片空白，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头。

    “人皆有一死，有何奇怪，老头我活了一千多年，多很多事已经不再执着，一心追求的天理无限，百年前陷入瓶颈，至今未曾突破。庞大的天羽积蓄在身体里，再难以流动，想必大限将至。”他缓缓说着，却没有悲凉和伤心，他安静地看着洛川羽，“在临死前遇见你，也算是缘分，你也解开了困惑我多年的疑问。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洛川羽不解道。

    老头微笑着看着洛川羽，道：“你上来了，可做好准备了，这些是我百年的成果。”老头指着身下那些漂浮的建筑，突然之间光彩熠熠，自傲道：“那个圆形屋名为‘沙漏’，我依据第三梦师的【幽冥大幻术】和你拿来的‘乾坤’原理改造的，里面是我从东逝天羽书库里带来的各种羽术记载，那个葫芦形的建筑，上宇下宙，自成天地……”

    洛川羽又是惊讶又是震撼，老头真是前所未有的奇才，经天纬地，才华横溢，智慧绝伦，同时他又似乎和东逝有千丝万缕的联系，老头介绍完这一切，盯着洛川羽道：“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，但是现在我只问一个问题？这些你可愿意学习？”

    洛川羽看着老头，心生感激，同时又有无限的悲伤，想到老头将要不久于人世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老头看着洛川羽的模样，忽然道：“我死后，我要你办四件事。”

    洛川羽忽然难看地笑了，对老头道：“你肯定又在骗我，你都活了这么多年，哪有这么凑巧死，要办你自己去办，我宁愿不学，也不给你办。”

    老头一怒，敲了洛川羽一记，“谁说老头这么早死，你是咒老头子？你到底学还是不学，多少年，我不想看你死的窝囊，看你多少有点天分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老头子的羽术，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
    洛川羽一听到他却也未必知道自己的死期，心下一安，想到也许是老头活的不耐烦了，说来吓唬吓唬自己的，陪笑道：“那当然了，其实我也觊觎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老头点点头，恩了一声，道“我看你小子也没安好心。”忽然抓住洛川羽，往那个圆形建筑一扔，圆形建筑突地开一个小门，洛川羽瞬间被吞没。洛川羽只听到老头的声音回荡在耳边，“在‘沙漏’里，考验的是你的不只是天分，还有心xìng，记住，这是关于自我的追问，如果不能破解里面的谜题，那么你就会被困在里面，直到死去。”洛川羽听到这句话，心想完了，大叫道：“老头子，死老头子......”下一刻视线被黑暗的世界所淹没，再也听不到老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