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笼中鸟

点，快点，今天玩什么？”鸣人急不可耐。

    “啊！那就是白眼，日向家引以为傲的血继限界。”水间回答妹妹的问题，“能看很远，一公里以外都能看见，还能透视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那岂不是能偷窥女澡堂？”夕日菱很惊讶。

    “你兴奋个什么劲？你本身就是女的，想看自己去啊。”水间没好气的说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“哇，这眼睛这么好啊！要不挖下来移植给哥哥吧？刚好哥哥你眼睛看不见，换双更好的。”跟着水间久了，这小丫头也学会腹黑了，一句话弄得两个人都不自在。

    宁次吓得毛骨悚然，水间也吓得寒毛直竖，因为……

    “混蛋！漩涡水间，没想到你这么流氓！竟然想偷窥女澡堂！色狼，大流氓！”夕日菱炸毛了。

    “谁，谁说的，谁想偷窥女澡堂了，刚刚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偷窥的，小小年纪一点都不学好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……”

    水间脸一红，赶紧否认，说真的，这事他还真想过，可惜还是被发现了，他顿时有种被扒光晒在太阳底下的羞耻感。

    为了增加说服力，他连忙说：“宁次是分家的人，他的眼睛挖下来就没用了，没办法移植给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夕日菱抱有怀疑态度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这也是今天我要带你们看得这个。”说着，水间就摸摸索索的探到了宁次额头上。

    “喂喂喂，你干什么？住手，我让你住手！可恶，漩涡水间，你混蛋！”笼中鸟的暴露比弹小丁丁还让他屈辱，宁次剧烈的挣扎，甚至有着挣脱绳子的征兆。

    可惜他的怒骂和挣扎都没能阻挡水间，头巾被摘了，蓝色的笼中鸟花纹展现众人眼前，绚丽而罪恶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好漂亮啊！他为什么在脑袋上纹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诶诶诶，你挡着我了，让开，让开，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别躲啊，宁次，就看看嘛，就看一眼，就一眼，别那么小气。”

    孩子的世界很天真，他们对什么都感兴趣，随便什么都能引起他们的好奇，一点点新发现就能让他们开心一整天，却不知道他们的好奇心对某些人是最沉重的伤害。

    “这好像是封印术式。”水绪熟知封印术，看出了门道。

    “对，这叫笼中鸟，是日向宗家给分家的诅咒，凡是分家的人，都必须纹上这个，保证日向家的白眼无法外流，死后他们的眼睛会失去作用，挖下来也会失效。”水间解释说。

    “哦，这样啊……”众人“恍然大悟”。

    可他们真的“悟”了吗？年纪尚小，他们并不懂的这个封印术式意味着什么，意味着宁次连死都摆脱不了这个诅咒，一直带着笼中鸟去往极乐净土，永世相伴，秽土转生出来后，都依然带着它，这是命运的悲哀。

    心性天真的几个小孩只觉得这东西漂亮，好玩，在争先恐后的观赏了下动物园的“猴子”后，他们竟然学了起来，在自己额头上歪歪扭扭的画上了几笔，然后大喊：“看我的白眼，柔拳。”

    他们嬉笑着把宁次遗忘在了树林中，打闹着远去。只有水绪陪着水间未曾离开，牵着哥哥的手，他们约定过永远不分开，她要做哥哥的眼睛。